根本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原因,而是因为——
它本身也就是从这冥河水中出来的,自己就是一个被钙化的石像,身体内又囤积了大量的河水,然后在某种非自然力量的干预下行动起来。
只是这一切,我明白的都太晚了……
呼吸在慢慢的变缓,钙化的身体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我睁大了自己的双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一点点的下沉。
……
“噗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来,继而眨眨眼,发现自己的面前依旧漆黑一片。
脑袋懵的厉害,我这是在哪?
关于之前的经历一点点的回笼,我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虽然有些冰的厉害,但至少还是肉的触感。
这是怎么回事?
我有点懵了,我明明掉到了那个可以钙化一切的河里,还喝了好多河水,变成了雕塑沉到了河底,怎么就活下来了呢?
迷茫的情绪充满了我的心底,忽然,身侧传来了低沉的一阵男声。
“徐飞。”
我愣了一下,总觉得这声音我在哪听过,但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只能警惕的开口道:“你是谁?”
“我们见过的,在华凌山公墓。”
身后的男声开口,我这才猛的想起来,那个黑袍男人!
他怎么在这?
因为之前的经历,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一般,不管对谁都抱着莫大的警惕心,面前的男人倒是不介意,大步走到我的面前,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