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事儿我早上想到的不都跟你说了吗?”
顾兴安知道这院子里的人都心眼儿多,自然不会轻易说出这事儿就是傻柱干的。
“这,你说是说了,可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谁会偷我车轱辘啊。”
阎富贵有些着急了。
“三大爷,咱们院子里来来去去就这么些人,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得罪人?”
顾兴安提醒了一句。
“得罪人?等会儿,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可是如果因为那件事儿应该不至于吧?”
阎富贵显然已经想到这事儿可能是傻柱干的,但毕竟是自己拿了人家的东西却没给办事儿,所以有些说不出口,便直接带过了。
“这人做事儿都讲究个动机,如果昨晚上院里真的进贼了,肯定不能只偷你一个车轱辘,排除进贼的可能,剩下的就只能是院子里的人了,三大爷您自个儿好好想想吧。”
顾兴安说完,便推着自行车往中院去了。
“这……”
看着顾兴安离去,阎富贵欲言又止,沉吟片刻转身回了屋。
阎富贵进屋不久,何雨柱就提着饭盒回来了。
看了看靠在墙边少了个车轱辘的自行车,暗自一笑,然后哼着小曲儿回家了。
何雨柱刚走,阎富贵和三大妈就从屋里出来了。
阎富贵看着他的背影,道:“看这小子这嘚瑟的模样,这事儿多半就是他干的了。”
三大妈点了点头:“可光咱们知道也没用啊,有没什么证据,你去找他他也不能认啊,要我说,这事儿归根结底还是你做事儿不厚道,收了人家的东西不办事儿。”
“那小子那天来找我,我就说这事儿不成,是他非要把东西塞给我,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咱们家又有些紧张,我才把那些东西换了钱和票……”
阎富贵心中苦涩,接着便恨声道:“傻柱这小子敢卸我车轱辘,这事儿别让我找到证据,不然非得让他好看……”
三大妈看着他那丧气样儿,灵机一动:“要不这事儿你去找一大爷商量商量?这事儿他不可能不管吧?”
阎富贵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紧接着便回屋里搬了个凳子出来,往门口一放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