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都市言情>我在小说搞救赎[快穿]> 第40章 师父不准搞师徒恋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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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师父不准搞师徒恋了22(1 / 2)

◎猫猫捕猎◎

事实上,踏破虚空的齐璨并没有立刻离开魔族的这座边城,她在进入边城的时候就感受到由柳溪如赠予的柳家至宝传递而来的波动。

柳溪如曾和她说过,只有柳家的嫡亲弟子与这座至宝血脉相连,赠予给自己的师父,可以说是柳家的信任和臣服了,其实也就相当于柳家身后站着的就是云天剑宗。

齐璨最终停驻在了寂静的边城外的一棵柳树下,敏锐的观察目光扫过柳树周边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掌心的灵力高速凝聚,化作利刃把柳树连根挖了出来。

伴随着一阵轰隆声,柳树根的位置竟然出现了一个洞窟的入口。

缩地成寸的术法在她脚底施展开来,齐璨知道自己的动作得快些,因为这到底是属于魔族的地界,到时候魔族的支援来了,即使自己能逃出去,想必付出的代价也不会小。

她跟随着柳家的灵宝直线往下,直到被一块花纹诡异绮丽的红色岩石挡住了去路。

齐璨抬头看向了这块岩石,上面遍布着的花纹好似是用人血绘制成的一般,她拿起斩雷剑迅速地在自己食指间划开一个口子,将溢出鲜血的指尖按上了这朵艳丽红色的花中央。

化神期修士的血,蕴藏着几丝隐晦的天道法则,这块红岩在血液中灵威的冲击下瞬间化为一捧尘土,堆积在齐璨的脚下。

指尖还滴落着血,但齐璨无暇顾忌。

她的目光落在了亮如白昼的洞窟正中间被锁着的身影。

那是一个被白色绸带裹满的人形物体,两条锁链穿过他的琵琶骨将人悬挂在空中,可以说这两条铁链就是他悬在空中的着力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骨头上,可想而知有多疼。

那锁链看似是布满铁锈,然而只要定睛一看就会发现那分明是干涸了的血渍,而锁链的另一端没入了岩壁上挂着的几个琉璃制成的樽中,里面涌动着令人作呕的蛊虫。

被捆着个木乃伊一般的人,头无力地下垂着,但在听到洞口的爆炸声时,抬头看去。

却见炼狱血池里爬出来一般的少女背光站着,手执一把有如银龙的剑,上面还遍布着罡气雷电。

白绸带下的眼眸燃起了点点星光,却又迅速消散。

“快...离开。”

许久未曾和人族说过话的嗓音嘶哑,就像生锈了的铁器在互相摩擦一般,令人听起来就觉得耳膜生疼。

齐璨的心情一时间有些复杂,这人明明自己身处于最痛苦黑暗的深渊中,却还不忍心把旁的人拖下水。

斩雷剑听从着她的想法,从手间飞出去,几声锐利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铁链被削铁如泥的斩雷剑瞬间斩断,像几条大蛇一样软趴趴地落在地面。

而失去血液供养的蛊虫开始闹腾起来,发出了令人神府不安的尖利叫声,就像有人拿着竹哨子在你耳边吹起。

齐璨厌恶地看了眼那翻腾在琉璃樽中的虫子,雷光眨眼间就把那些虫子烤成了焦黑色,琉璃樽也因为承受不住雷光的威力碎裂飞溅开来。

失去铁链拉扯的药人,宛如被抛弃的布偶娃娃,从空中往下坠落。

眼见那雷剑朝自己飞过来,药人那双清澈平静的眼眸闭上了。

终于能结束这痛苦了,想来这位少女也是看不下去他继续经受如此非人的折磨,想要给他一个痛快吧。

然而,斩雷剑只是穿过了包裹着他的其中一条白绸带,减缓了他下落的速度,最后让他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本就不善于行走的药人,加上长年累月的魔药喂养和饲喂蛊虫,根本没有办法站起来,只能躺在冰凉的地上。

没有如愿迎来死亡的他侧过头去看少女。

只见面色冷白的她,从指间的纳戒取出了不断泛着白光的柳家至宝——雪玉光絮。

一片如同羽毛般轻盈的玉片躺在她手心,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上面竟然流动起红色的丝线,就好像人体内的血管一样。

耳畔响起了执剑少女清冽寒冷的嗓音“你可曾遇见过柳家血脉?”

其实齐璨的神识扫过这药人的骨龄时,已然有了几分猜测,如今的询问也不过是确定自己的猜测罢了。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药人在看到那个玉片时,瞳孔几乎收缩成一个墨点,即使言语会让他的喉咙涌现血气,但他仍旧控制不住地咳嗽着说话“此物!!我是柳家的孩子,我还有一个同胞妹妹,不知.....”

眼看他情绪越来越激动,确认完信息的齐璨毫不留情地一掌劈向了他的神识,让他安静地昏睡了过去。

刚刚探查了一番他体内的情况,齐璨都心惊。

灵脉破碎得不成样子,丹田内魔气环绕,透过白色的绸带还能看到他俊俏面容上遍布的魔纹,那是魔族的药人都有的,而他的魔纹尤其多。

更别提那碎得不堪入目的骨头了,他背后琵琶骨穿着的链条,齐璨到底不是药虚谷的药修,不敢轻举妄动,此刻显然也不是说话和让他情绪激动的时候。

齐璨将他拖起来,扛在了自己另一边没扎过魔箭的肩膀上,踏破虚空之术再次运行,丹田内的灵气霎时因为多带了个人所剩无几了。

回到云天剑宗后,齐璨把他放在了药虚谷的主殿门口,没有进去寻找药虚谷的长老。

毕竟这药虚谷的老头多嘴的很,看到她这副全身是血的模样,怕不是得唠叨上十天半个月。

漫天飞雪的绝云巅,被雪铺盖住的山间路径上被踏出一串小巧的脚印。

松树被雪压得簌簌颤着,时不时抖落下些许积雪。

齐璨身上有些干涸的血融化在雪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红色,然后又迅速被新下来的雪掩盖得干干净净,不见半分脏污。

就仿佛,一身血污的她,只要置身于这片冰雪中,就能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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