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的看了一眼殷鹿竹,时越道:“此事最好与殷世子无关。”
“自然与我无关,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俯仰不愧于天地,是我干的便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谁也别想把这屎盆子扣到我的头上!”
瞧着她这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时越轻哼一声。
“如此,我便回宫复命。”
“慢着。”
就在时越要离开之际,殷鹿竹开口叫住了他,“就因我与曹继伟有争执,你便以为是我杀的他,那相国还踩了他呢?怎不怀疑他?”
“哼!”时越冷哼,“相国风光霁月,高风亮节,岂是那阴损之辈!”
听着时越的话,殷鹿竹面色却是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
这逼人是半点不会说话啊!
意思她便是那阴损之辈了!
寒着一张脸,她道:“滚!”
时越黑着脸瞥她一眼,大步走出了府邸。
“呵!”一声极度讥讽的低笑传入耳膜,殷鹿竹扭头看去。
阴影处,站了许久的姬砚沉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一幕,他神色淡淡,衣袂飘飘,很难让人看出此刻在想什么。
四目相对,殷鹿竹笑得妖娆魅惑。
“哟,庸医啥时候来的,今日没睡个午觉么?”
“睡着了,但被吵醒了。”
姬砚沉缓步走了上来,穿着雅致,如梦似幻,整个人仿佛是开在河间上的青莲,美而淡雅,也好像是长在雪山之上的白桑花。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他在殷鹿竹跟前停住了脚步,叹息声似有若无的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