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谦站在酒店的房间，眺望着黑夜中的远方。
欧洲的夜空总显得有些空旷，冷清。
可是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出了汗。
一秒，两秒……五秒。
对方终于犹豫着开口：
“好啊，你要是有心理准备的话，那就去见见。”
一瞬间，商谦觉得整个人重新活了过来，像是溺水的人得救了一样。
黑夜中。
他低沉的笑声格外清晰：
“那就说定了，等这个项目完成，你可不能反悔。”
苏楠不自觉地笑了笑，“好啊，那就看你什么时候完成了。”
她知道，商谦这个项目没有三年五载的
不会彻底步入正轨。
三五年，或许还有些长，不过她觉得时间应该够了。
总得让他看到希望，谢谢他为他们的未来着想。
商谦笑了笑，“好，我一定努力。”
他说完，想了想：“听说你之前为了买东西，专门雇人在欧洲各大品牌店直播购物？”
提起以前的事情，苏楠脸上不觉得一烫。
她以前不觉得，怎么被他提起来，听上去自己好傻？
“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