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希雾浅笑:“咬咬感觉出什么了吗?”
咬咬:“没有。”
黎希雾问:“那我额头烫吗?”
咬咬声音闷闷的:“还是感觉不出来。”
明明他生病的时候,他们就是用手探他额头,或者用额头贴他额头,来感受他是不是生病了。
为什么他也这样做,就是不行呢。
黎希雾顺势将咬咬揽入怀里:“我没事的,抱歉啊,这么早就吵醒你了,要不,我陪着你再睡一会好吗?”
咬咬安心的窝在黎希雾怀里:“好。”
黎希雾给咬咬拉上被子,盖住两人。
咬咬虽然嘴上说着不困,可在她怀里躺了一会儿很快就睡着了。
黎希雾却睡不着。
她想起刚才那个近乎于破碎的梦,也不知道是幻想的噩梦,还是真的存在于记忆里面,但感觉仍然很真实。
就好像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如果说,黎怀生真的就是她的父亲。
梦里那个形如枯槁的女人,难道是她的母亲吗?
t国的dòng • luàn还有迹可循,黎公馆的纪念碑永远存在,而梦境里的那个女人,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黎忧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每一个梦境都这么痛苦……
还有那隆起的肚子又是怎么回事?
难怪她怀过孕吗?
这个想法冒出脑海的那一瞬间,黎希雾立即就否决了。
不可能的!!
如果是在黎忧出事的那一年,她即将回国上任外交部发言人的身份,那时候,她是不可能怀孕的。
这个梦太模糊了。
一直都看不清楚梦里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