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喝啊。”越鑫见怀里的兔子用两只爪爪捂着脸,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挠了挠头,“你再不喝,我的血可就白流了。”
“我,我,我知道了。”塞缪尔有些结巴地说着话,爪爪捧着越鑫划伤了的手,把三瓣嘴对在上面嘬。
人鱼的血液十分甘甜,很容易让人迷恋上。
塞缪尔沉醉于这极致的美味,身子不自觉变回了人类的模样,张开嘴一口将白皙修长的手含在嘴里,并且十分容易地将越鑫扑倒了。
那之后,他的双腿跨跪在越鑫的身体两侧,拉着他的手细密地亲吻舔舐,眼睛就像是带着钩子一样看着越鑫。
越鑫被他这么看着,小心脏跳得极快,脸都不自觉红了,“你,你做什么啊。”
“修复伤。”
塞缪尔这么说着,看着越鑫手心里的血流过白皙的手臂,嘴唇就也跟着血一起往下,最后趴覆在越鑫身上,与他双眸相对。
越鑫被他看得眼神慌乱,立刻闭上了眼睛,而塞缪尔却只是看着他,抬手为他整理着乱发,凑到他耳边轻声低语,“你真好看,小鑫。”
说完这句,他快速起身去给越鑫在医药箱里翻找纱布。
越鑫就这么闭着眼睛等了许久,也没见塞缪尔有什么动作,再一睁眼,人没了,手也被一旁的塞缪尔抬起,用酒精消毒。
他捂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脏,觉得刚刚自己的想法实在有些龌龊,塞缪尔怎么可能亲自己呢?自己可是个男人呢,而且还比他大那么多。
“我,我,我多喝点水就能好。”
“那也要消毒,暂时用纱布绑一下,不然要是感染了,你也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