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接了电话。
还开了免提。
陆知宋觉得在玩火这一块,靳屿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她瞪他一眼,他变本加厉,震得旧床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那头的谢茵然似乎听出了异样,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阿屿,你在哪儿啊?”
“外面。”他声音低沉中带着点慵懒的随性,可这两个字似乎又没有任何的问题,“有事?”
谢茵然叹了一口气,说:“我看你最近很辛苦,我好心疼。本来就不想麻烦你,但是公司并购案还没找到合适的律师团队……你最近不是还在忙别的案子吗?我是舍不得你那么辛苦的,算了,我让公司那边再找靠谱的律师团队吧。这样你要是有空休息的话,我还能陪陪你。”
陆知宋听了个大概,就是谢茵然不想让靳屿插手任珵那个事儿,免得引火伤身。
他们前头才去警局,她后脚电话就打了过来,消息还挺灵通的。
但她那茶里茶气的发言,听着真挺让人不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