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自己清楚。”
“我观你年纪轻轻却如此牙尖嘴利,想必你对医道也极为了解,不若待会见了那老妇人,你亲自给其把把脉如何?”
胡楚被气笑了,冷笑连连的看着陈河。
他一开始以为陈河是一个好忽悠的人,却没想到是一个如此牙尖嘴利的人。
居然以他的话来反驳他。
好!
当真是好!
那老妇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就是宫廷御医来了,也药石无效。
他倒是要看看陈河待会如何收场?
“正有此意。”
陈河冷冷的看着胡楚,丝毫不让。
一个做大夫的不根据病人的病情开药,反而用这种方子,不是害人是什么?
“行,在下等着。”
胡楚笑着回道,随即又挖苦道:“若是待会先生也要开些安慰方,那可就真的是让在下刮目相看了呦。”
“是不是安慰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绝不会像你开出这般十死无生的药方。”
陈河反驳道。
“我那是救人心切。”
见陈河又提起方子的事情,胡楚有些恼羞成怒。
“那我也救人心切,胡大夫为何不吃我给胡大夫准备的大鱼大肉?反而张口闭口控制好火候呢?”
“既然你要控制好火候,那又为何要给那老妇人开如此近乎毒药的方子?”
“胡大夫,给我解释解释?”
陈河一字一句的反驳道。
“好,好,好!”
“好你一个牙尖嘴利的后生,我倒是要看看你待会是否还能如此这般牙尖嘴利!”
胡楚被气的浑身发抖,指了指陈河,咬牙切齿的说道。
“带路。”
然而陈河却不搭理他,只是冷冷呵斥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