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冀远远趴在屋顶上,脑袋顶还落了不少的枯叶。
他微微拧眉,看到主子那目光,感觉到主子对小苍的怒意。
他想不通,主子为什么不喜欢这小孩啊?
按理说,这小屁孩是表小姐亲自带着的,理应爱屋及乌,但阿冀已经有好几次在主子眼中,看到主子对小屁孩的敌意。
估摸着要不是表小姐在,主子可能拧死那小孩的冲动都有。
咦……
阿冀打了个寒颤,继续闭上眼睛休息。
而此时的贺渊推动轮椅,慢慢来到院中。
薛江蓠见状,松开小苍,带着笑意走到贺渊面前。
顺势摸上他的脉搏:“大表哥,今日感觉身体可好?”
贺渊嘴角微动,目光落到她的手上。
一边盯着一边说:“方才我看你教小苍如何拿刀削木皮,削出来的木皮薄如蝉翼,刀法极好,不知道蓠儿能否也教教我?”
薛江蓠一愣,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到手指生热。
她轻咳一声,打趣说:“大表哥征战沙场,刀法岂是我能教的?”
只见贺渊一手勾过小苍手里的小刀,一个回旋握在手中:“男儿大刀自然与你这种有所不同,蓠儿可是不愿意?”
薛江蓠见他一本正经地看过来,心里打鼓,深吸一口气后,强制压下情绪。
就当他是小苍好了。
于是从他的手背,慢慢握住他的手。
可他的手与小苍不同,男子手掌又大又宽,她根本就握不住。
只好一边握一边与他解释发力点在哪。
随着她一声:“削!”
锋利的刀刃瞬间穿过老木根的表皮,一块卷卷的木皮就这么削下来。
薄如蝉翼,比自己削的还到位!
薛江蓠无奈摇头:“大表哥,你在戏耍我呢?”
小苍更是一脸崇拜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