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也不打算跟他多拉扯,既然说了都行就干脆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叫助理给自己订了餐厅。
他选的是一家位置相对偏僻的河鲜馆,从外面看不出来,穿过矮小的木门和石子路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
他们进到尽头的一处幽静包厢,单独的服务员走进来递了热毛巾和茶水,开始恭敬地询问两人。
正是吃河豚的好时节,严锐之点的时候抬头问了一句有没有其他忌口,见贺年还愣着,服务员连忙凑过来解释:“我们家是有专业资质的,开了很多年,您大可以放心。”
“噢……噢,”眼看她又拿来菜单介绍,贺年点点头,“严总您来就好。”
这家的做法很传统,两种做法都是热腾腾的,端上来时给空旷的包间添了点暖洋洋的气息。
严锐之对口腹之欲并不热衷,尽管昨天几乎没进食,还因为头疼吃了两片药,今天却依然没什么食欲。
不过还好,贺年看上去是喜欢他选的这家店的。
大约是头还有点隐隐作痛,严锐之很快放下碗,也不催,等贺年慢慢吃。
说来神奇,他这样一个喜欢独处的人,居然已经跟贺年吃过这么多回饭了。
严锐之是承认自己不讨厌对方的,甚至也开始慢慢接受了有一个固定partner的事实。
虽然有时候贺年过分热情。
他收回视线,叫服务员进来买了单。
等包间里的热气散去,贺年也放下碗筷。
他还没站起来,严锐之就坐在他对面,叫了一声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