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带着一点不讨人厌的得意往他身上蹭:“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再写新的给你,然后每天念给你听。”
念出来多少有些羞耻,严锐之伸手推了对方一把,但没用力:“别念了。”
没被他推走,对方就用下巴磨着严锐之锁骨上的凹陷,双手都抱着他的腰,黏黏糊糊地叫他:“严总。”
贺年好好穿着衣服的时候还不明显,脱下来便露出紧实漂亮的肌肉线条来,不过分夸张,更显得流畅好看。
因为被动作牵动,他的胸膛还贴着严锐之的,心跳声平稳有力,无法忽视。
这个姿势极尽亲密,严锐之只感觉自己被笼罩着,仿佛刚才的余韵仍没褪去,他一边头晕目眩,一边又轻飘飘的。
房间的窗户开了一半,有夏风吹进来,没了之前的闷热,只多了不少清凉。
“你怎么现在还在叫这个。”严锐之仰着脸轻声说。
“叫惯了,改不过来。”
贺年又就着这个姿势去亲他的脖颈:“而且您不觉得这个称呼有时候还挺——”
严锐之狠狠拧了他一下的背,成功听见对方的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