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哪去?”我给她分析,“我睡觉的床在他对门,老家在一百公里的深山老林,顺便一提,那山还是他家的,等等!下次我能半夜敲你家门避难吗?”
王思怡用一种很嫌弃的眼光看我:“你真是智障,你来我家,只会让池万里拖着电锯找上门。”
“所以!我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叹息,“我只能靠智取!”
“呵。”王思怡给我一个不屑的眼神。
徐鹤按捺不住,从我挽起袖子时候,就看到他开始焦虑地抖腿。
看到王思怡拒绝,他满意地坐下,听到半夜我要去敲王思怡的门,他终于向我走来。
本人,吴江子,纯纯拿捏了暗恋男人的心态。
“吴江子,”徐鹤咬牙切齿,“你最近就是垃圾,训练也没跟上,早上还迟到,就你这样,还能拿第一?到时候三个人团体赛,你要是分数垫底,有点脸就给我退社吧。”
我拍拍胸膛:“部长,堵上我尊严的战斗,我一定能赢!虽然我身负重伤,决会不会轻言放弃!”
我甩甩脑袋,指了指自己的头。
“干嘛?你要用项上人头担保?”徐鹤冷笑。
“不,你看这头发,又密又蓬松,摸上去,软软沙沙的,就像……”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比喻,“就像摸一只白云变得卷毛小兔子!你不想摸摸看吗?”
“……”看得出来,徐鹤在做艰苦的心理斗争,他的手已经一抓一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