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攀问:“除了我们俩,其他人一直都在营地是吗?”
“是啊。”周婉婉点头
“回去说。”我擦了擦手心的汗。
回去的路上,太攀围着营地转了一圈,大家围着篝火团团坐,一直在问我们发生什么了。
待他给我比OK手势之后,我才把刚刚遇到的事情复述一遍。
贾教授,就是太攀怀疑的人,问我:“你一共说了几遍’为啥‘?”
“只有一遍。”
周婉婉贴紧罗博士,看得出来她很害怕。
贾教授笑了:“我们搞科研的不相信鬼神,那一定是擅长模仿人说话的动物,不用害怕。我老家就有一种学舌鸟,会各种鸟的叫声,十分逼真。”
我没有反驳,刚刚那个东西肯定不是鸟,如果它飞起来,我跟太攀会看到影子。
王队道:“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要走太远,特别是晚上,值夜的也提高警惕,大家早点休息吧,管它什么妖魔鬼怪,咱们有枪。来一个蹦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上半夜,太攀和小张守夜。
我自己一人睡双人帐篷,太攀钻进来拿外套。
“自己睡害怕吗?”
“少来啊。”我钻进睡袋,晚上地面返潮,睡着很不舒服。
他轻笑:“做噩梦叫哥哥啊,哥哥保护你。”
我用后脑勺面对他,他伸手摸了一下我额头,隔着手掌快速亲了一下。
“晚安。”
“小心点。”
“嗯。”
很快,四周一片寂静,唯有不远处的火苗一点点微弱的荧光。心里很不踏实,模仿我说话的东西会是什么呢?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答案——精神体。
周婉婉说他们这一队人里,只有她是觉醒者,而我们俩中,也只有太攀是。不管是谁,我都不想怀疑,他们俩也没有理由这么做,假使其中一人想阻止我们上山,这样的方法未免太幼稚,只会让我们提高警惕。
又或许,这山上不止我们这九个人。
不管了,先睡再说,我还要守下半夜。
……
“Bunny。”
是太攀的声音,我睡的很轻,一下子坐起来。
“……到我了吗?”我揉着眼睛。
不对。
帐篷里没人,拉链是锁好的。
我脊骨一凉,它又来了,而且学会了太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