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儿?”
“是啊,说是要接基桑加难民小孩们来榕都读书,觉醒的上特高,普通的上普高,学费生活费全包呢。”
我愈发觉得他就是太攀。
“对了,这也快春节了,过两天咱们学校为这个还要搞一个仪式,那天婉婉也放假回来,我们一起回去看看?”
“行。”
从大哥家回到山上小木屋,我把关山的骨灰罐悄悄放在卧室书柜里,打算让他在家里呆一阵,等明年他的忌日,再埋到茶花树下。
洗了个澡,我躺在床上,梳理接下来的事。首先弄明白太攀和池万里是不是一个人。其次,不管是不是,我都要找到最后一只小兔子是只哪一只。池万里看样子很忌讳暴露自己的手臂,我必须找机会近身观察他。太攀身上的纹身不像作假,可以通过这一点来验证。
一旦接受太攀和池万里是一个人,很多被我忽略的线索就串起来。两人都是觉醒者,而且我一直没见过太攀的精神体,他还跟我开玩笑是兔子太攀死前曾说过,他的特能是预知未来。多年前,池万里在见到茶杯的第一眼就纳闷“为什么不是白兔子”,可现在我的精神体就应了他的话。
两个人都抽烟,都有极高的语言天赋,还有当时阿克汉皇族恰到好处的难民援助……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爷爷!”
爷爷关上收音机:“干啥?”
“老宅招工吗?给我介绍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