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的、约炮的、情窦初开的、刚好上的、最后一顿散伙饭的,那情绪连着表情,都是能看出来的!”丁丁越讲越兴奋,“就你朋友和他对象,属于感情走到尽头,油尽灯枯到一点儿激情都迸不出来了。”
江屿听着,没往下接话。
丁丁自顾自继续说:“那位大帅哥还好点,主要是他男朋友想闹事——啧,没眼光,守着这么个极品,真是暴殄天物啊。那小子看着真讨厌!屿哥,你怎么不揍他。”
江屿说:“打不过。”
丁丁换了个腔调,又问:“屿哥,那帅哥真是你朋友吗?”
“学生家长,”江屿兴致没了,说话也没劲了,“我刚在外面说了,你耳朵没聋吧。”
丁丁心血来潮,打着林瑟舟美色的主意,乍一听这四个字,没反应过来,“什么玩意儿家长?”
江屿拎起菜刀,架在丁丁眼前,“就你口中的这位帅哥,是江念尧的班主任,你要是有任何稀奇古怪的念头,可以去问江念尧,他比我熟。”
“我靠!”丁丁瞬间面如菜色,“我还想等他俩分了,让你搭个线,给我占点便宜呢。”
“你之前不是还说眼里只有我么,怎么这么容易移情别恋了?”江屿拿着菜刀在磨刀石上擦了两下,冷器声丝丝入骨,寒毛竖立。
丁丁抖了一下,立刻狡辩:“你也不拿正眼瞧我啊。屿哥,我这是对外饥渴,对内忠贞不渝啊!”
“行,”江屿收起刀,皮笑肉不笑地说:“那还需要介绍吗?”
丁丁:“敬谢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