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不服气,眼睛往林瑟舟身上瞟,又立刻收了回来,她心想,我跟这位也没见过几次面,生得不能再生了,这个你倒是放心?
江屿没有读心术,猜不懂江燕心里的想法,但对于林瑟舟,他八百个放心。
林瑟舟送江燕回了孤儿院,这俩一路没说话。林瑟舟等江燕问,但江燕没开口,他也不说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江屿不可能真让自己一百天不走路,于是,一个半月后,他骨头长好了,新的钢腿也到了。江屿戴上新腿,就适应了三天,活蹦乱跳地又上路了。
第一站,继续蹬着小电驴接林瑟舟下班。
江屿心大,完全不存在阴影,也不怕林瑟舟骂,等在学校门口,跟保安大叔分了烟,瞎扯淡地聊,聊到林瑟舟出来。
“十七,你怎么过来的?”林瑟舟问。
江屿一点儿不心虚,指着自己臊粉色的坐骑,笑眯眯地说:“它啊!下午刚给它充满的电。”
“你可真够可以的,”林瑟舟能被江屿气笑,“我迟早把你这车的轮子卸了——钥匙呢?”
江屿乖顺地交出钥匙,“舟哥,你车呢,停哪儿了?不开了啊?”
林瑟舟反问:“你上我的车吗?”
江屿嘿嘿地笑,说今天不上,然后跟着林瑟舟走,故意走得慢,林瑟舟停在路口等他,在车来人往的地方,搂着江屿的腰过马路,一路小心翼翼。
林瑟舟开电驴,速度很慢,江屿坐在他身后,搂得很紧,密不透风,下巴杵着林瑟舟的后背,不疼,怪痒的。
已经夏天了,贴不了太长时间,两人出了一身汗。
江屿还是没松开,他双手从腰往下,摸着林瑟舟的胯。
林瑟舟明知故问,“往哪儿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