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斐把一只巴掌大的猪塞进行李箱边缘——这是老妈斥巨资买的幸运猪,走哪都带着——闻言抬头,怼何小石:“闵红棉不差这几天的钱。”
何小石噎住,气短了:“我那不是还为了你考虑,好不容易,番薯台的综艺诶!时间一冲突也去不成——”
“下次吧。”
“下次?我告诉你方斐,没下次了!”
“这事儿说不准。”
“我就搞不懂你对这破电影上那么多心,有用吗?!”
“你又知道了?”
“废话!文艺片,拍得再好有什么用?曝光、商业价值全都排倒数!得奖了又怎么样,现在谁稀罕一个奖似的,能当钱花吗?票房才是硬道理,你怎么就不懂?”
方斐暗暗翻白眼,说:“我和你想的不一样。”
“是,你从来都不听我的!”何小石怒骂,“知道现在混得这么差,为什么,只知道吗?!就是不听我的!但凡你听我的,都不会现在把选择权交给别人!你条件又不差,只需要稍微低点儿头,早他妈飞黄腾达了——”
“你的方法就是去陪人喝酒陪人睡觉?我不想。”
“但现在你在做什么?!”何小石盛怒之下已经口不择言,“和夏槐有区别吗?!”
方斐猛地抬起头,冷冰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