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镜辞不爱出门,皮肤是常年不见光的,一片晃眼的白。腿间皮肤幼嫩,江忱予动作起来,只觉得头皮发麻。
冲撞中发出啪啪的声响,不多时,白嫩的臀尖便泛起惹眼的红。朱镜辞惊叫着,哭喘着,情不自禁地扑腾着,却又被江忱予牢牢禁锢在那里。
江忱予在他的腿间抽插,guī • tóu时不时顶到他的yīn • jīng与囊袋处,更有甚者,顶到了后面的褶皱,他忍不住地哆嗦,明明没有被插入,却莫名地觉得身心都契合。
抽插一阵后,他感到身后人加快了动作,“小鱼儿,我想看着你,让我看着你,好不好?”他软声哀求。江忱予咬着牙,把他翻转过来。
朱镜辞努力地抬起上半身,想要去吻他,又被他按下,恶狠狠地亲上来。
他们的舌尖相互追逐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下巴流下。他感到江忱予搂住他肩膀的手忽然狠狠攥紧,而后腿间感受到一股热流,他被烫的一哆嗦,忍不住也跟着she出来。
江忱予伏在他身上,很重地吐了一口气。他费力地抬起手,抚摸着江忱予汗湿的额发和眉眼,“我爱你,”他喃喃道,怕对方没有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
第29章花胶
年后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江忱予的爸妈还在澳洲悠闲地度假,朱镜辞便心照不宣地一直住在江家。两人一同上学,一同回家,过着两点一线的同居生活。
高三课业重,两人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与精力亲密,大都是睡前亲一亲摸一摸,浅尝辄止。周末偶尔也会像上次那样胡闹一通,只是始终没有做到最后。
“你还小呢。”朱镜辞再一次使尽浑身解数未果,泄气地躺在床上。江忱予俯下身来,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柔声对他说。
汗珠沿着他的下巴滑下,落在了朱镜辞的唇角。朱镜辞伸出舌尖一卷,尝到咸咸涩涩的味道。“你也只比我大半岁。”他不服气道。
“乖,”江忱予亲了亲他的唇角,“等你成年。”
朱镜辞的生日很巧,在六月九号,恰恰是他们高考结束的后一天。
“唔,那就是八号晚上了。”朱镜辞舔舔唇角,伸出两手搂着江忱予脖子不肯放人,一副娇气样子,“不可以反悔。”
他们约好了要一起上大学,选定了沿海的S大,。
教学楼是古老的红砖墙,掩映在绿树里。学校的湖中有一群黄褐色的小野鸭子,竹林里有许多猫咪,各个吃得皮毛油光水滑,看到人就要凑过来蹭裤脚。
坐在校园里的看台上,就可以看到远处的沙滩和海浪,落潮时会遗留下来细小的贝壳,橙红色的太阳一点点坠到海平面以下。
朱镜辞没去过海边,大海对他来说实在是新奇又神秘的事物。不过没关系,未来还很长,足以够他们去挥霍。
备考期间他又见过一次朱家人。那次是江忱予临时被老师叫去,他在校门口等着,面前突然停了那辆熟悉的黑车。
里面走出的还是颤颤巍巍的朱老爷子和黑衣保镖。月余不见,朱老爷子似乎又沧桑了许多。丧子之痛肉眼可见地摧毁着他的精神连带躯壳。他站着同朱镜辞说话,问他考虑好了没,声音带着明显的中气不足。
“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朱镜辞有些不耐烦。
“我对你的家族没有丝毫兴趣,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如果你敢对江忱予甚至江家做些什么,那我不介意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
老人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你想了这么久,就这么个蠢主意……”
“您知道的,我不是什么高贵的人,”朱镜辞眼里泛着冷光,“我的身体里流着一半您所认为的肮脏的血,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
“江家是什么门第,给我们家提鞋都不配,值得你主动送上门去,”老爷子把拐杖重重拄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江家那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mí • hún药,你这样疯?”
“因为在您眼中,看到的是金钱,家族,地位,您用这些堆砌的概念去评价人,决定您的好恶,”朱镜辞歪歪头,故作天真地笑,“可在他眼中,我就只是朱镜辞这个人而已。他喜欢的,也是宇宙洪荒,古往今来,只此一个的我。”
或许是认识到朱镜辞真的没有可能回头了,老人摇了摇头,似乎是要开口说些什么,又犹豫了一下,最后只是示意保镖递了一张名片过来,“这上面有我的电话,有事情可以打给我。”叹了口气,又道,“不管怎样,你终究是朱家的人,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你好自为之吧。”而后摆了摆手,上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