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立。”沈恪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你不喜欢他,何必非要招惹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把你伤成这样,你不会是这种表情。”
“……”
“别的都不提。”沈恪道,“招惹一个比你强太多的Alpha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如果薛卫今天真的失控了,你要怎么办?”
“我带了抑制剂……”
“那个没用。”
“??”
甄立眼前一阵黑一阵亮,连沈恪的脸都不太看得清。
他太疼了,也懒得假装,挥开沈恪的手靠在墙上喘气:“劳驾,帮我叫救护车。”
沈恪升起的怒火、不安化为了对眼下境况的困惑。可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他摸出手机先打了急救电话。
“你怎么知道没用?”甄立闭着眼,语气轻得几乎听不见,“他对你也是这样?他是不是有什么猎奇的癖好?亏你受得了……”
沈恪没回答,他转身往外走:“我不管薛老爷子想让你做什么,但以你的性格,就甘心做别人的棋子?”
“薛家?”甄立睁开眼瞄到还在为自己跟薛卫干架的少年Alpha,年尧脸上的怒气做不得假,那双清澈阳光的眼眸充满了暴戾,几乎都不像他了。
甄立一时走了神,片刻才道:“薛家算个屁?无论是薛家、薛老爷子还是薛卫我都毫无兴趣,我只对你……”
他话音一顿,等会儿,这话该怎么说?
我只对你有兴趣?
不对不对。
我只对赢过你有兴趣?
好像和上一句殊途同归?
我只对你的东西有兴趣?
感觉更变,态了。
年尧砸碎了三瓶酒,碎裂的玻璃划伤了薛卫的手背。
年尧似被激发了灵感,抓起一瓶酒就要往薛卫头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