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狂暴的动作让沈恪近乎尖叫起来。
“不可以——!薛卫——!”
防咬圈咔哒一声,轻飘飘地落在了床上。
薛卫舔过柔嫩的脖颈,那里没有一丝痕迹。他下,腹烧得发痛,血液不断冲击大脑,他隐约听到沈恪在喊什么,但他顾不上。
这是他的Omega,理所当然属于他,理所当然要标记他。
他为什么没标记他?他居然忍了这么多年?
——你别怕,我会救你的。
——一会儿你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等我救了你,你家得给我很多钱吧?
稚嫩的声音突兀在耳畔响起。薛卫涣散的眼神刹那对焦,仿佛某个卡住的齿轮又重新开始转动,拉扯着多年已忍耐成习惯的神经,令他克制住本能,不愿意伤害最重要的那个人。
犬牙堪堪停在颈后腺体的位置,两个工作人员冲过来,一人拉一边,将他直接架了起来。
“嘴套!嘴套拿过来!”
“薛总您暂时忍耐一下,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