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被他吸得舌根发麻,他有些用力地揪住姜闻昼的领子,想把这个人拉开。
但姜闻昼揪住了他的头发,他的动作有些粗鲁,陈最被迫仰起头,脖子绷紧出易折的弧度,他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
肺活量好倒是用在这种事上了,陈最发现反抗是没有用了,于是他捧住了姜闻昼的脸,干脆热烈地回应了这个吻。
门厅里充斥着暧|昧的声响。
陈最的信息素无法控制地也往外溢,照理说两个Alpha的信息素这样撞在一起,当事人是会十分难受的,但或许是亲吻带来的眩晕感冲淡了这本应剑拔弩张的氛围,两人看起来都十分忘情。
姜闻昼终于松开陈最的嘴唇的那一刻,陈最一把提溜住他衣服上的帽子,把这个耍无赖的家伙拉开了。
陈最动作非常快,他把姜闻昼的帽子往头上一扣,然后拉住帽绳,使劲一抽,裹住了他的脸。
“现在可以老实了吗?”陈最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确认没被咬破皮,但确实已经肿了。
他嫌弃地说:“跟个小狗似的。”
姜闻昼一脸懵,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脸特别红。
“应该有抑制剂,我去给你拿。”陈最手里还捏着一边的帽绳,他轻轻拽了一下,像在逗小孩那样。
陈最站起来,神情和往常没有区别,好像刚刚他没有跟姜闻昼深吻,只是打了个照面那样。
易感期专用抑制剂有两种,相对而言,注射的药剂效果比口服的要好,陈最没多想,把注射的那一盒拆开了。
陈最转身看姜闻昼,却发现这人一直待在刚刚的地方,一动也不动,看背影好像还有点垂头丧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