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闻昼。”陈最眯着眼睛喊他,脖子绷得紧紧的。
“我在呢,哥哥。”姜闻昼手上动作加重了,他一口咬上陈最的手掌,眼睛一直盯着他,有点凶,充满占有欲。
陈最被他盯得整个人都发麻,灭顶的浪兜头而来,他颤抖着抓住了姜闻昼的肩膀。
房间里满是信息素的味道,比平时闻起来更为黏稠。
姜闻昼扣着陈最的腰,仰起脸,给出一个急躁的吻。
陈最搂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等姜闻昼拿纸巾过来的时候,陈最身上这件黑色短袖已经没救了,洇湿出一片可疑的痕迹。
姜闻昼拉着他的衣服擦,耳朵尖还是红的,模样十分心虚。
“刚刚顶得这么欢,现在蔫巴了?”陈最揉揉他的耳朵,听起来有点坏。
“我赔你件新的......”姜闻昼把纸巾团成一团,“你脱下来吧,湿着穿着不舒服。”
陈最扯了下领口,干脆利落地把衣服脱了:“我去洗个澡。”
姜闻昼差点被陈最的腹肌晃花眼,下意识捂住鼻子:“我给你拿换洗衣服。”
陈最只是简单地冲了一下凉,说要给他拿衣服的人却迟迟不来,陈最把浴巾围在腰上,赤着脚走出去找人。
房子太大,陈最转了转才发现姜闻昼正在衣帽间,椅子上扔了一堆衣服。
“干嘛呢?”陈最有些奇怪。
“你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姜闻昼吓了一跳,手里拿着一件衬衫。
陈最抱着胳膊靠在门上,开他玩笑:“所以你是在给我准备男友衬衫吗?”
姜闻昼立马把衣服挂了回去,然后看起来无比随意地扔了件短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