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他的脖子。
——只要他死了,就不会有信香了。
——央央,只要央央……
亢奋的呐喊在狄息野的头脑中盘旋。
那声音忽男忽女,神经质地重复着几句早已刻在他心底的话,带着浓浓的恶意,想要将他逼疯。
可他早就疯了。
狄息野颤抖的手慢慢恢复了平静,面上的神情也沉下来,只一双深邃的眼睛如同浓重的夜色,黑漆漆没有一丝光。
乾元解开了衣扣,露出结实的胸膛,冷冽的信香也再次开始在隔间里流淌。
藏身于被子的小先生眼神一荡,恐惧如潮水般退散。
他手软脚软地瘫倒在床榻上,变成了一汪春水,陶醉在乾元的气息里。
狄息野却看也不看床上的小先生,自顾自地脱掉白色的衬衫,将口红举到脖子边,默不作声地抹了几道印子。
火红的口红在蜜色的皮肤上绽放,好似留下了几道不断渗血的口子。
狄息野走到梳妆镜前,弯腰打量镜中的自己。乾元面无表情地抬起下巴,手指在口红印子上狠狠地揉弄,直将一大片皮肤都染上血意,方才罢休。
“二爷……二爷……”
与此同时,在床上的小先生已经湿得不能再湿,双腿夹着被子,娇滴滴地shen • yin了起来。
暴虐的破坏欲一瞬间涌上了狄息野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