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息野发了疯,攻势凶狠,将柳映微舔得汁水四溢,还要一个劲儿地逼问:“适宜伐?吾咬得侬适宜伐?”
柳映微浑浑噩噩地点头,手指仓皇滑进狄息野的发丛。
他眼前飘起一团又一团黑色的影,回忆与现实先是重叠,然后被乾元狠狠撞碎。
白连余,狄息野。
两个名字交替出现,柳映微渐渐分不清他们了,他也快被舔到高潮了。
两年前的孽缘注定了狄息野在情事上可以掌握充分的主动权。
他熟知他的敏感点,熟知他的每一声喘息,甚至知道用怎样的力度顶那个浅浅的凸起,就能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缴械投降。
成为坤泽的柳映微输得彻底,攀着狄息野的肩膀,在情药的加持下,肉穴抽缩,喷得一塌糊涂。
他吹完,弹起的腰直挺挺地软塌,人也萎靡下去,一屁股坐在了狄息野的脸上。哪晓得,这厢还没完全放松下来,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肉花就被高耸的鼻梁一蹭,酥麻的痒意登时电流般蹿遍全身,几个呼吸间,他的前头又she稀薄的精水出来。
狄息野仰起湿淋淋的脸,兴奋地舔着唇角,继而将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腿根。
光吻还不够,狄息野吻完,掐着他肉乎乎的腿根,或轻或重地啃咬。
“老婆……老婆,”乾元痴痴地说,“今朝就登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