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气息缠上狄息野骨节分明的五指,勾引着它们往更深处探索。
狄息野垂下眼帘,迫不及待地分开柳映微的腿,望着那个湿漉漉的穴口,口干舌燥:“可……可你心里有……有……”
乾元此时完全没了先前的粗鲁与霸道,反倒可怜兮兮起来,像只淋了雨,浑身湿透的大型犬:“有旁人。”
“有旁人,侬就伐要吾了?”柳映微继续冷声质问。
狄息野的回答声音虽小,但语调里有明显的偏执:“要的。”
“吾脖子被别人咬了,侬就伐cào了?”
“要cào!”
“那还等啥额?”柳映微没好气地再次将腿合上,躺回床上,喃喃,“吾湿了。”
狄息野的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开,再无犹豫,凶狠地压过去,先是贪婪地含着他的唇瓣吮吸,继而爱不释手地揉捏他胸口的红豆,最后埋头在湿气缭绕的腿间,将含苞待放的花吃进了嘴里。
“啊……”柳映微眼前一花,仿佛骤然回到了那个昏暗的衣柜,屋外有白帮的人在搜查,而他被下了药,喜欢的乾元低下头,用唇舌替他疏解欲望。
“伐要……伐要舔了。”敏感的花瓣被舌尖挑起,里面包着的透明汁水立刻淅淅沥沥地涌出来。
狄息野故意吃得啧啧有声,一边吃,一边用手sè • qíng地搓揉着他的臀肉,将那两团小小的肉瓣儿揉得满是指印,又去按压湿软的股沟。
狄息野太了解柳映微的身体了。
他的映微看起来清清冷冷,仿佛山巅的雪莲花,实则身体滚烫,最喜欢被灭顶的情欲浇灌。
两年前,他的欢喜浓烈得有时候狄息野都觉得受宠若惊。
明明是那么纤细的一个人,在床榻上,怎么不怕死呢?
都疼得掉眼泪了,还要缠过来,还要被贯穿,还要被射满……
正是得到过柳映微浓烈的欢喜,如今这份爱被野男人分走,才更让狄息野发狂。
乾元气息一个不稳,连带着吮吸的动作都粗暴起来。
柳映微的腰猛地弹起,十指抠进被单,在即将cháo • chuī的刹那,下身忽地一凉,竟是狄息野抬起了头。
柳映微睁着双被泪水打湿的眸子,来不及发火,饥渴的穴道就迎来了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