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迟点点头,“那会儿我现在住的这边儿漏水,雨天没法住,在那住了小一月。”
“也是在那个大炕上吗?”想到那个从屋东墙搭到屋西墙的大炕,萧言未问。
“是,”魏迟说,“那炕烧火很暖和。”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萧言未住的地方,萧言未大门都没锁,仅一个锁挂在门闩上。
萧言未把锁拿下来,顺手扔到院里内墙那个凹槽里,“进来吧。”
魏迟看了看那把大锁,没忍住说,“这锁是摆设吗?”
萧言未看他一眼,又看锁一眼,“不是,我忘了钥匙在哪了。”
他说完就直接往院里走,魏迟跟着他进去,先看到的就是满院的杂草,横七竖八生长着,显得这个小院很荒凉。
萧言未白色运动鞋旁若无物地踩上去,白净脚踝没入杂草中,看起来很脆弱。
魏迟看得眼睛有些烫,急匆匆收回视线,趟着杂草几步追过去,“老姚怎么也没帮你锄锄草。”
萧言未摇摇头,“也没什么必要吧。”
“反正都要死了。”他轻声说。
魏迟脚下一顿,往院子里看了一眼,那些草在这边很常见,深秋的天气也只黄了一半,虽然东歪西倒的,但看起来生命力还是很茂盛。
他原地站了两秒跟上,“这种草能长到十二月,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萧言未已经推开门到屋里了,闻言回头看了看,又没什么情绪地收回视线,“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