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屿看了他一眼,好像不怎么高兴,脸色很难看:“你跟不喜欢的人也能上床?是谁都可以?”
江陶愣了下,笑笑,说:“认识你以前可能是,认识你后不是了,现在只想跟你。”
陆驰屿盯着他,没说话。
江陶继续说:“你要是真的觉得不想面对我,觉得我恶心,该搬走的应该是我,你好好住这里。”
陆驰屿拉住他:“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没从来没觉得你恶心,真的,我就是没过我自己这一关。”
“那你回来住吗?”
陆驰屿叹了口气,“回。”
当晚江陶搬到了另一间卧室,他想,他不应该这么逼陆驰屿了,他打扰了他的正常生活,或者应该让他及时抽身,反正已经拥有过了。
几天后江陶实在闷得无聊,晚上去了酒吧,他们所在的地区酒吧很多,江陶没敢喝醉,陌生的国度一个人还是得留点心眼。
回去时陆驰屿没睡,闻到他一身酒味,问他跟谁喝酒,江陶说不记得,很多个,并顺手把在酒吧接到的邀约小卡片扔在桌上,陆驰屿认命似的抱他进浴室,他在江陶耳旁叹气,说:“你不要找别人了,别人健不健康都不知道,你真的需要的话,我可以配合你,你乖一点,行吗?”
幸好当时浴室雾气大,也幸好当时淋浴头的水出来的快,遮住了江陶的眼泪。
他们就这样成为了江陶最不想承认的pào • yǒ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