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则,那你自己去,谁想喝谁去。”
姜默故技重施,又在床上滚了一圈,耍赖躲懒:“我真的起不来了,我腿断了,头也好晕,醉得神志不清了……”
“……”
有点好笑。想笑,忍住了。
沈朝文憋着笑开始深呼吸,告诉自己,算了,此人喝了酒,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拿起杯子下楼,重新挑选正确的杯子给大爷倒了水,上楼。
喝完水,洗澡……等好一番折腾完才躺下。
还是那张床,这次姜默睡里侧,他睡外侧。沈朝文之前跟索菲亚喝了太多茶,没多少困意,累是累,但睡不着。
姜默突然说:“我讲了很多我的事,你也应该讲一讲。”
沈朝文问:“你想听什么?”
姜默静了静,说:“你。”
沈朝文笑:“我?”
“嗯,你。”姜默点头,“比如,你是什么星座?”
什么鬼问题!沈朝文失笑:“您还研究星座?”
“还真的略懂略懂。”姜默说,“索菲亚有段时间对塔罗星座这些感兴趣,但自己不想研究,我刻苦学习大量知识后教了教她,她就学了点皮毛,现在都敢出去给人家占卜了!收费还挺贵。”
沈朝文充分肯定他的能力:“厉害。嗯,我是狮子座。”
姜默啊一声:“我是水瓶,我俩是对宫星座。”
“什么意思?”
“有点犯冲。”姜默笑,“不过人还是可以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解决问题的,我们不要灰心,好好相处,听到没,以后少跟你哥犯冲!”
沈朝文忍不住道:“你还信星座,太对不起马克思了。”
姜默诶一声:“我还真不唯物,我唯心。”
“我看你是虚无主义。”
“懂什么是虚无主义吗你就虚无主义……”
莫名奇妙又拌了会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