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好些没?我听说你这两天都没来公司。”他正经起来,仍然是个美好的青年。
“腰还是酸。”我据实以告,“身上的痕迹还没退,现在外面太冷,我出门要穿很多,行动不是很方便。”
“对不起,当时我太激动了。我想去看看你可以吗?”他说,“你的味道实在是太好,我一听到你喊我名字说自己受不了我就忍不住想要更加进入你的身体……”
“打住。”我青筋暴跳,回绝了他要登门的请求。
开什么玩笑?
我还想活命呢。
又躺了一天,酸软的肌肉终于恢复了一部分往日的功能。
比如我从马桶上起身的时候,不用喊着号子哀叫了。
周四一早,我上了五个闹钟,就是怕错过周飞羽的电话。
我怀疑他要是给我一个电话打不通,可能就会破门而入。
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来。
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我提着装着换洗衣服的小行李箱坐上了他的车。
“早啊小悦。”
凌晨六点,他看起来精神抖擞。
而我就像是通宵去做贼了一样萎靡不振。
究竟是为什么,人会越睡越困呢?
“到机场叫我。”我没跟他客气,用安全带捆上自己,头一歪就又睡了过去。
到了机场,我迷迷糊糊地跟在他身后办完了值机手续,过了安检我又在候机区睡了过去,被他摇醒登了机,我没力气感慨人生中第一次乘坐商务舱,屁股沾上椅子的第二秒,我就又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