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只关心周飞羽是何时抬起手抚上我的头顶的。
他终于也开始轻轻晃动起了腰,闷哼出声。
我越兴奋,含得越用力,身后的罗安就冲得越厉害,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上半身留在欣慰于给予周飞羽的欢愉中,下半身则被罗安刺激得快要一泄如注。
终于,我一个没跪稳,罗安将我超周飞羽推去,而恰巧他也正挺身对我。
周飞羽的硬物在我毫无心理准备之下直直捅入了我的喉管,我被窒息感笼罩,头晕目眩,一下子失了力气,双手胡乱地抓握挣扎,甚至翻起了白眼。
好在周飞羽及时地抽身而出,我才没成为一个因为意外kǒu • jiāo发生意外而窒息而死的达尔文奖获得者。
我无力地倒在床上咳嗽,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够了,他受不了的。”周飞羽终于开了口。
我知道他不是在和我说话,但仍然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甚至偷偷地松了口气。
罗安同意了放我一马。
前提是我要替他口一次。
他把他那形状可观的东西怼到我嘴边,我撇过头去。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让Danny再见你。”他已经拿捏住了我的把柄。
我还是不太肯,直到周飞羽抚上我的身体,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就舔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没吭声,但还是动作迟缓地翻了个身,不情不愿地照做了。
罗安不太满意,但看我没过一会儿就干呕起来,似乎也不好发作。
“技术真差。”他只能如此羞辱我,“比你下面差远了。”
我当他放屁。
最后还是周飞羽抱着我去浴室清理了一番。
他手法轻柔专业,一点也不疼,我反倒被他弄得是今日还未有过的舒适,情不自禁地想起我们上一次抵死缠绵的场景。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没在我嘴里泄身,甚至自从进了我家连上衣外套都没脱,我有点过意不去。
“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我背对着他扶住浴室的墙砖,塌下腰去。
我以为他不会进来,他掰开了我的tún • bàn把手里的花洒朝着里面冲洗。我被半灌半洗着胀起了肚子,正觉得难耐之际,一个温暖的家伙填满了我的身体。
我舒服地喟叹一声,那感觉就像是灵魂都被慰藉。
不是我的错觉,我们真的很合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