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磨破了点皮。”我扎着马步给两位老板准备晚餐。
做个啥呢。
望着冰箱里满满当当刚采购回来的物资,我准备煮个豆腐汤。
“我看看。”周飞羽打断了我的构想,把我从冰箱前拉开。
“喂!”我无力地看着冰箱门自动缓缓闭合,被周飞羽托着腰举上了岛台,然后……
一把扒掉了我的裤子,低头查看。
这混蛋。
“我自己上过药了!”
这羞耻的姿势令我我急得踹他。
“上哪了?你自己看得见吗?”他指腹抚过我腿间的位置,那里是我的视觉盲点,我只觉得他手指的温度让我的伤口更痛了,“都涂到外面去了。”
“你帮我抹匀就行了。”我急着要提裤子,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未免太放浪形骸的。
没想到周飞羽就这么扔下我走了:“我给你拿绷带包一下,我去拿药箱,你在这别动。”
我撑坐在厨房岛台上,裤子耷拉到膝盖,一脸懵逼地看着他离开。
——这人没事吧?
家里这么大,就非要让我在这里等他吗?
我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如坐针毡,好在周飞羽去而复返。
“自己躺好,腿张开点。”他把我的脚摆上台面。
我听着这糟糕的台词,一边照做一边忍不住笑出声:“周总你这话说得,太引人遐想了。”
“谁叫你伤在这么敏感的地方。”周飞羽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笑了,“淫者见淫罢了。”
我抬起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仰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等他替我包扎。
我感受到他替我给伤口消了毒,重新敷上药,又听见他撕开绷带,开始缠绕我的腿。
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研究吊灯上。
“小悦,”他手里动作着,忽然叫我,“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安静地在一起了。”
这话说得。
我忍不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周总您没事吧?这才多久啊,您就又想独处了。这么不能忍耐,可是成不了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