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开始害怕起来。
这个人疯了。
而我,可能会无人知晓地死在这个地方。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觉得我会死。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受过什么特训,那种被扼住咽喉所带来的窒息和压迫感让我既感到恶心又非常恐惧。
他甚至不需要真的做什么,我就已经痛苦不堪。
他说即使我不配合调查,他们依然有突破口。
一旦审判,面临我的是十年起步的刑罚。
到时的我会众叛亲离,多年努力毁于一旦。
……要不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可能真的会撑不住。
那种绝望感,是即使我熬过了审讯重获安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忘记的。
我在几乎失去呼吸时获得了自由。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失去了我的睡眠。
两个警察进来提着失去了全身力气的我,把我拎到了警察局门口。
怀恩正站在一辆车前双手插兜,焦急地来回踱步。见我出来,他快步迎上前。
“Eric!”他接住我,“你终于出来了。”
“Hi,教授,这次真的麻烦你了。”我勉强朝他笑了笑,心里想的都是他居然在短短的几小时内就从西部坐着飞机赶了过来。
我何德何能被他如此对待。
“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我腿软到站不住,他就半抱半托着我。
“还……好……”
那天我的记忆便中止于此。
——我在怀恩怀里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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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写论文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从噩梦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看表,果不其然,刚刚半夜十二点。
但我知道我已经很难再入睡。
这已经成了我的日常。
我起身上了个厕所,开始回到床上辗转反侧地烙煎饼。
门外似乎有些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