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课,有别的事。”他说。
“啊好,下次你上课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去旁听?”我一边煎提前腌制好的鸡胸肉一边问他,“虽然可能听不懂,但是据说上的人特别多。”
“当然,说起来之前你和我提过的那个课题……”
我打开了破壁机搅打一份他要吃的混了蛋白粉的奶昔,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
破壁机噪音很大,但还好时间很短就打好了。
“喏。”我倒出一杯绿油油的浓稠液体递到他面前,“你先喝这个。”
“……所以你现在还有什么想法吗?”他接过杯子看着我,继续之前的话题,“你还想继续做吗?”
我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件事。
仿佛是上辈子的记忆。
“做!”我斩钉截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嘛不做?”
“那我们下午爬完山去买一台电脑做你的生产工具。”他扬起嘴角,笑得有些孩子气,“期待和你的合作,Eric。”
“Metoo,Wyn。”我装腔作势,和他握了握手。
小短腿果然没用。
阿黄底盘低,上山的时候一直托底不说,下山的时候干脆赖着不走了。
我抱着动弹不得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也走不动了。
仍然活力充沛的怀恩看着我们俩:“所以……我应该先抱哪一个?”
“当然是抱他了。”我把阿黄交出去,他却不怎么愿意又往我怀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