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响起一声叹息。
“你叹什么气?”我问他。
“不是我。”怀恩冲我努努嘴。
我抬起头,发现阿黄正侧躺着,微睁着眼看着我们。
黑黑的眼球在夜色中亮晶晶的。
他甚至还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甩了甩尾巴,随即又闭上了眼。
……这狗?
……这么快已经适应了吗?
他会不会去和别的狗告状说我和怀恩虐待他啊?
“他他他他……”我不顾怀恩在停在我体内,向他倾诉阿黄的反应。
怀恩倒是很自在:“他已经三岁了,是成年犬了。而且他做过绝育,所以你不要担心。”
我也不知道为啥,忽然下身没来由地一痛。
看向阿黄的表情更加同情了。
不过很快怀恩就没让我再有任何机会分神去思考阿黄的感想,很快他就带着我攀向了顶峰,让我哆哆嗦嗦的弄脏了他漂亮的腹肌。
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我忍不住瘫在副驾驶上,连裤子都没力气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