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出去象征性地吃两颗葡萄就回来睡觉的,却被他强搂着被迫坐到了他腿上。
“崔,你最近都去哪玩了?”他埋头在我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不公平,你天天在外面,我就只能在办公室里玩candycrush。”
“没办法,能力大责任重,公司上上下下需要你嘛。”我有口无心地应付他,捡了个空从他身上站起来,毕竟我已经能感觉出他那玩意儿已经半硬了,“我吃好了,先去睡了。”
扔下客厅里两位看起来情绪都不怎么高昂的领导,我飞快地奔回屋里,锁上门。
一气呵成。
我如此谨慎,是因为有一晚,罗安忽然闯了进来。
很不巧,我当时正在自渎。
虽然遭受了非常严重的情伤,但我依然是个生理上正常的男性,拥有合理的性需求理所应当。
但因为曾经的经历,我现在非常抗拒感情,又很担心yī • yè • qíng的安全问题,所以只能靠自己解决。
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只是尝过了更美好的味道的时候,清粥小菜偶尔也会令我感到不满足。
当然除了我,罗安也是一个男性,甚至是需求非常旺盛的男性。
我不知道周飞羽受伤这段时间他们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我也不想知道,也许繁忙的工作消减了他的欲望,让他一直都没再对我有所表示,我很希望这样的生活能够继续下去,但很快我就意识到我的愿望落空了。
我害怕地大喊起来,但并没有向就在主卧里休息的周飞羽求救,我害怕之前的场景会再发生一次,反抗得非常激烈。
好在罗安并不是一个真正的qiáng • jiān犯,大概是我的拼死反抗戳到了他的痛处,当他发现我是真的不愿意的时候,终于还是放手了。
那之后我们尴尬了两天,但很快他就恢复成无事发生的样子。
那之后每一晚我都得记着锁好房门,生怕再重演这样的悲剧。
我只能期盼着我的案子早点开庭,以便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
但这天,我在客厅里坐着等待周飞羽和罗安回家。
今天我偶然之间才发现,我的账户里居然不知不觉快要见底。
而且本该到手的第二年的股票也没到账。
我有点生气。
本来我正在和Luke学怎么做猪脚,没想到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不是在乎钱的人,但是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无端没了踪影,这让我很是不安。
“你们为什么扣我的钱?”那两人一回来,我就冲上去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