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想好了在他们婚礼上给他们送一块为民除害的匾额。
不是,怎么就分手了?
而且听起来还是因为我?!
“Yeah,bothofusfeelgood,”罗安附和着周飞羽的说法,语气轻快且不痛不痒,仿佛在评价今天的天气十分好,“So,崔,现在你可以认真地考虑一下——今天晚上想和谁一起睡?输了的那个人就只能睡地板了。”
他越说越不像话,我猛地站起来,带掀了椅子。
我生气极了,浑身颤抖,心跳升高,喘息着看着这两个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两个混蛋。
但面对两个混不吝的对象,我总是有种拳头打棉花的感觉。
“你们……你们两个……太过分了!”
我情绪一激动,眼眶就发热。
“你们是不是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尊重?!”
不想输了阵势,我在情绪失控前吼完转身就走。
我一时忘记了这里是野外,而外面已经天黑,拔腿就往屋外冲。
周飞羽在我逃出去的前一刻抱住了我,我自然是对他一阵拳打脚踢。但,我累了一天,挣扎了两下就没劲了。
“混蛋。”我打不过,只能红着眼睛骂人,“都是混蛋。”
周飞羽把我箍得快要喘不上气。
“崔……”罗安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接近我,“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激动?我以为……我以为你会为我们高兴……”
“我高兴个屁!”我啐了他一脸唾沫,“你们……你们两个……口口声声为了我做这做那,从来没有一次!没有一次过问我我的意见!你们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要!你们当我是什么?!”
什么为了我分手。
这么大的锅,我背不起。
何况我根本就不愿意见到这样的结果。
我越想越气,呼吸渐渐急促,干咳起来。
哮喘犯了。
“药……在我包里……”视力渐渐模糊,我双手摁着胸口,蜷起身体。
好在我记得早上装包的时候带上了急救药。
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
缺氧的大脑停滞了思考,恍惚间我感到自己被放平躺在了床上。屋子里一阵兵荒马乱的响动后,我嘴中被塞进了一个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