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罗,别怪他,”我提好了裤腰,把越来越厚的脸皮重新露出来,“我求他帮我的。”
正要和周飞羽一较高下的罗安听完我的话愣住了,随后大概是觉得这气生的很没有道理,又要找个台阶,于是接着冲周飞羽发火:“那你用什么手?不会用嘴吗?”
“……”我以为我脸皮已经够厚了,但听到罗安的话还是感受到了燃烧的感觉。
我终于还是输了。
“崔,还要吗,我来帮你。”他说着就开始脱外套撸袖子,一副要收拾谁的架势。
“不了不了不了。”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要不起了要不起了。”
我还想出院呢。
我被接回家,发现阿黄替我“修理”了两双鞋。
难为他这个身高能够打开鞋柜脱出我的鞋当做狗咬胶。而且每双鞋他都只啃穿了左脚,因为都是运动鞋,又都有气垫,他的牙扎破了气垫,四两拨千斤,让整双鞋的存在都失去了意义。
“好孩子。”我对此无法评价,只好违心地夸他,“我早就看这两双鞋不顺眼了。干得漂亮。”
他得意地摇摇尾巴,似乎在跟我说不客气。
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借着分离焦虑的题,大肆发挥。
我准备讹上他爹让他给我报销一双新鞋。
可惜他爹去做报告了。
“我去趟公司,你和Andrew在家。”周飞羽嘱咐我,“别打架,等我回来。”
“好家伙,您这话说得。”我靠在沙发上控诉他,“你应该跟他说,让他别打我才对。”
正在厨房倒水的罗安冲我投来一个怨念的眼神。
我本打算找点什么东西看打发时间,刚翻到一个新电影点开,就接到了许久不见的Luke电话。
“Eric,你在哪里呀?”他听起来在外面,背景很吵杂。
“嘿Luke,节目组让你用手机了?还是你去哪偷的手机?”我同他开玩笑,“怎么样?晋级了吗?”
Luke:“是的晋级了……不对,那不是重点——Eric,我们的店怎么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