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听,不像人话。
仔细一想,好像还有点道理。
我倒是没考虑到这一点。
是我肤浅了。
我以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两个人谈恋爱,和四个人谈恋爱没什么不同,无非是家庭规模的差距。
现在想,好像也不是这样。
不过这件事也不能怪我——这确实不是正常的感情形态,又没有什么可以参考的成功前车之鉴。我为此特意去查看过相关论文,论文数量少不说,分类还都是在社会心理学下非常偏门的研究方向里。
不但期刊冷门,影响因子也不高。
“而且,不说我,难道你也要勉强Wyn吗?”罗安颇有要与我以牙还牙的意思,“不是我挑剔,我觉得他们两个可不太合适哦。”
“……”我看了怀恩一眼。
他冲我挑了挑眉。
我下意识地脑补了一出非常丧良心的画面。
他和周飞羽不管是谁上谁下,我有点接受不能。
罗安得意地看着我。
“所以作为同事,你就好意思不闻不问吗?”我问他。
“我已经给他订了一束鲜花,明天会放在他的办公室里。”罗安笑得非常体贴又鸡贼。
我现在觉得了,周飞羽能好胳膊好腿地活到现在没被他折磨死就已经很厉害了。
做什么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卖油翁诚不欺我。
我现在已经对于这种时不时就出岔子的生活十分适应且习惯了,甚至有时候还能乐在其中。
这前前后后,不过就只花了几十天的时间来适应。
“小悦。”周飞羽给我扯了张纸巾,“擦擦。”
“什么?”我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
他指了指我:“你流鼻血了。”
我一摸,还真是。
我连忙接过纸捂住鼻子,微微扬起头。
“你们今天在家干什么了?”周飞羽见我这副倒霉模样,好奇得不得了。
“没什么。”我嘴硬,“就在家待着。”
“待着?能待成这样?”他显然没那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