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用枕头闷死自己,但还是被他们挖了出来,用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绳子捆了起来。
像只可怜的待宰羊羔,面对着我承受不起的来自多人的怒火。
……我还是觉得罗安恨我。
眼睛看不见,我仍然能感受到落在我身上的几道视线。
火辣辣的。
身体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唯一的遮挡就是几道绳子。我想合拢腿,收拢手臂,但四肢却被人用花哨的手法困住,活动范围十分有限。
——我不知道罗安何时具备了这项技能,也许他原本就会,毕竟他是情场老手,但也许这是他野外生存时的必要技能。
我胡思乱想着。
我知道自己很安全,知道面前的都是最亲近的人,但还是忍不住感觉到羞耻。
这是本能。
况且,我身上周飞羽留下的印子还没完全褪去,看起来一定很糟糕。
“我本来想放过你的,崔崔。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罗安捻过我的ru头,我忍不住闷哼一声,等我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在我身上涂了太过的润滑剂。
这本来是在插入时起到润滑作用的液体,冰冰凉凉地铺了我一身,数不清几双手在我身上游走。
我又羞耻又忍不住因为舒服而感到兴奋。
“才一年的时间,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罗安问我。
“不知道,该问你们才是吧。”我喘着粗气,提腰抬臀,去迎合落在皮肤上的手掌。
我听罗安说:“但也许这只是你的本性。”
忍不住回击他:“说得好像你不喜欢zuò • ài似的。你们谁要是不喜欢,那现在你们在干什么?”
或许他说得没错。
我确实是变了。
变得诚实勇敢直接多了。
但我感觉不坏。
身上被淋透,这感觉其实不太舒服,可我却性质高昂地想要被人填满,可除了自我感觉良好的我,剩下三个人好像在次序问题上产生了分歧。
“说好的我第一个的!”罗安嚷嚷得很大声。
“谁和你说好了。”周飞羽呛他,“Wyn,今天你先。”
“你什么意思,Danny?报复我?”罗安大喊。
“你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我找了你多久吧?”周飞羽听起来气得不轻,“你告诉我你父亲身体不舒服,结果你却躲起来欺负小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