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蓝纹奶酪他也不吃啊?”崔馨悦好奇心起,挑了一点酸笋递到阿黄面前,没想到阿黄转身就走,“那他可真是够挑的。”
“稍微有那么一点奇怪的东西他都不吃,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他合不来了吧。”罗安被粉汤辣得吸了吸鼻子,毫无负担地和崔馨悦交流起了心路历程,“我体内意大利人的基因不允许我接受这样不尊重食物的人。就像我绝不接受披萨上会出现菠萝一样,不尊重食物的人也不懂得尊重别人。”
“”崔馨悦深以为然,“就像是煎饼果子里绝不可以出现生菜,都是xié • jiào。”
他们两个因为一碗螺蛳粉,在三观的问题上对彼此达到了空前的认同,甚至颇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我就知道你会懂我,崔崔。”罗安满足地填饱了肚子,甚至将碗里的汤也喝得一干二净,“我就知道我们会是天生一对。”
“披萨和煎饼果子尊严的捍卫者吗?还挺有使命感的。”崔馨悦吃完了粉,打了个饱嗝,准备剔牙。
两人正要就未来如何联手维护美食届和平的事做出进一步的探讨,家里的大门突然开了。
一周未见的拎着行李箱的怀恩进了门,还没来得及开口打招呼,就先连打了三个喷嚏。
再抬头的时候,他看到餐桌边对坐着的正在看着他的崔馨悦和罗安。
“Hey,屋子这是什么味道?”怀恩揉了揉鼻子,冲两人笑起来,放下行李箱俯身换鞋,“是下水道出问题了吗?”
怀恩回来了,周飞羽算是找到了救星。
“教授,你管管他们,无法无天了已经。”周飞羽为了拉拢战线,甚至抱起了阿黄,“居然在家里吃这么难闻的东西,简直丧心病狂!”
“这味道居然来自食物?”怀恩也很不解。
罗安忍着对周飞羽的白眼和怀恩解释了一遍来龙去脉。
“Well,所以这是一种米粉,味道来自于腌菜?”怀恩听完沉默了一下,“听起来有那么一点合理。”
“要不要来一碗试试?”崔馨悦挑眉,试图进一步孤立周飞羽,“就试一下。”
“呃……”怀恩有一丝犹豫,“我其实在飞机上吃过饭了……”
“就一点,吃不完我替你吃了。”罗安也开始怂恿他,“我正好还没完全饱。我保证,真的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