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先是被温软的唇碰了碰，动作有些小心翼翼，像是在试探，见唇的主人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对方渐渐变得胆子大起来。
林小羊的唇被碰了碰，紧接着他的唇缝被掠夺，接着便是完全的沦陷。
林小羊听到了如鼓鸣般快速而有力的心跳声，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这到底属于谁，也可能是两人都有。
很快他就失去了思考，迷迷糊糊的跟随着顾墨学略显生涩的节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被放开，顾墨学神色微暗，伸出拇指揉了揉林小羊的嘴角。
他声音沙哑而低沉，“讨厌吗？”
林小羊摇摇头。
顾墨学轻笑，“那就是喜欢，小羊喜欢我，对不对？”
林小羊脑子还有些迷糊，顾不得深究话里说不通的逻辑，点了点头。
即便心中几乎已经肯定，可看到林小羊的回答，顾墨学依旧有些抑制不住浑身上下名为愉悦的细胞。
他紧紧抱着林小羊，这一刻一直悬浮在空中的心脏终于有了落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小羊眨了眨眼，他这是……跟顾大哥在一起了。
他没忍住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也伸手抱住顾墨学。
嗨呀，这感觉……还不错。
不过，他动了动嘴巴，觉得除了麻之外，还有些灼烧的疼，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