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醒来后,并没有找姚翠柳,乔楚也没说。
倒是过了两天,乔小福状似无意的在饭桌上问起来:“姑姑,我娘呢?”
乔楚也云淡风轻地道:“她觉得在这里给你们添麻烦,所以回兴安县城去做针线去了。”
乔小福呆了一会儿,“嘁”了一声:“做什么针线?肯定是想回去嫁人了吧?”
乔楚曼声道:“或许吧。反正她说是回去做针线去了。”
两个小的都看向乔小福。
乔小福就拍拍他们头顶:“吃饭。大姐在呢。”
“嗯。”两个小的就都低头吃饭。
到了睡觉前,乔小福突然对乔楚道:“她既然要走,为什么都不跟我们打一声招呼?就这么偷偷走了?还是不把我们放在心上。”
乔楚想了想,告诉乔小福:“她临走那天晚上,一晚上没睡,都在你们房间,看看这个,摸摸那个,一直到天亮才悄悄走的。”
乔小福又呆了呆,冷笑道:“哼!做这种样子给谁看?!”
一直不说话的乔二禄突然道:“我那天晚上还以为是做梦了呢,我娘突然在我床边亲我的额头……原来不是做梦啊!”
“就是做梦!”乔小福罕见地凶了弟弟一句。
乔二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乔三寿茫然地看着哥哥姐姐,她睡得跟猪似的,那晚上啥都不知道。
过了两天,婢女悄悄告诉乔楚,乔小福私底下把姚翠柳之前穿过的东西,都给打包叫人带去兴安县城了。
“她用过的东西,放在这里碍眼睛!”
乔楚和陈青山把小崽子洗干净,喂完了辅食哄睡觉之后,陈青山缠着乔楚又要了两回,餮足地道:“这日子,真好……”
乔楚就笑他:“好什么好?你从回来以后,就每日跟着襄王跑进跑出的,给他们干活儿,也不见你有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