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可轻轻的呷着茶,满脸的微笑,有些神秘。
“我说的是心里话,您可别多想啊。”
刘大可望了赵良一眼,未语,心想:是不是站得高看得远,还用着你来评价啊,再者你评价又有什么用,少说些言不由衷而又没用的话。
刘大可打开厨子,拿出两瓶白酒,似乎有些依依不舍,自言道:“这是十年的陈酿啊。”刘大可说着,将两瓶白酒用报纸包了包,然后交给了赵良。
“我也没什么事,坐下来聊会吧。”刘大可望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道。赵良知道刘大可又要教育自己,但他心里更清楚,自己能有今天,全是刘大可提携的结果,没再多说什么,坐了下来。
“你是学哲学的,我问你,什么是艺术啊?”
赵良原来曾和刘大可在一个处工作,对刘大可比较了解。刘大可习惯于跳跃性思维,经常会突发奇思妙想,他知道刘大可肯定不会问自己艺术的基本含义,但也不知道此时的刘大可心里在想些什么,就疑惑的目光望向刘大可。刘大可似乎看出了赵良的心思,笑道:“艺术就是工作。”
“艺术就是工作?”赵良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艺术”这样解释,不知刘大可又在想些什么,就疑惑的目光望向刘大可。刘大可似乎看出了赵良的心思,就又解释道:“当你把艺术上的事情当成工作了,那艺术就成了工作;当你把工作当作艺术看待,那工作也就成了艺术了。在这个世界上,艺术与工作之间没有一条截然的黑白线。怎么样,哲学学士,我的理解对吗?”
赵良觉得刘大可的话很有趣,很符合哲学逻辑,就笑道:“不仅很对,而且很有哲理,你这完全是从哲学的角度理解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