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良的大脑并没有陷入安静,也未对自己的举动而后怕。相反,还有些得意,呆滞的目光望着高燕。赵良在想:这高燕并非自己想象得那样矜持,如果自己再争取下,今晚肯定会得到高燕。但又想,什么事情都不能太急,否则会事倍功半,甚至会身败名裂,得不偿失。高燕对自己出格的举动并没有反对,甚至是默许,这说明,高燕还比较在意自己,日后,如有机会,得到高燕是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高燕见赵良目光一直在望向自己,有些不解,知赵良肯定又在胡思乱想,就没再说什么。赵良道:“你这熊娘们,刚才在撒谎。”
高燕知道赵良想说什么,不好回答,就木然的望了赵良一眼,没再说什么。赵良见高燕没什么反应,就两眼一直注视着高燕,起身上前,笑道:“要不,我看看。”
高燕见赵良瞪着一双直勾勾的眼望着自己,向自己走来,脑间不由的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触电般,忙站了起来,道:“你想干什么?”高燕惊恐的目光望向赵良,不由的向房门退去。高燕说着,回头望了房门一眼,狠狠的瞪了赵良一眼,道:“你要再往前走,我可要喊人了?!”
高燕的一声惊呵,似乎使赵良清醒了许多,就笑道:“看把你吓的,我还真的检查啊?我在和你开玩笑呢。”赵良说着,向后退了退,又坐在了沙发上,轻轻的呷着茶。高燕又坐在了离房门较近的床边。
“离我这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赵良望了高燕一眼,道。
“别闹了,我们聊会天吧。”高燕望着赵良道。见赵良不想离开,生怕赵良再作出越格的举动,使双方极为难堪,高燕就为赵良找了个台阶下。
赵良没有说什么,微微一笑,心想:深夜,一男一女,有什么可好聊的。但他更明白,高燕不同其他人,虽说自己是她的直接领导,但自己对高燕并不了解,还没完全赢得高燕的信任。过于心急,就有可能将高燕惹急了,一旦闹出是非来,不仅高燕的名声受到影响,也有可能自毁前程,得不偿失。况且,天下漂亮女人有的是,犯不上因小失大,尤其是感情的事情,必须慢慢来,真的有一天,高燕喜欢上自己,爱上自己,驱赶着都不会离开。女人爱男人是生命的托付,男人喜欢女人往往只是生理的需要。
“贼大胆。都说,贼的胆大,我发现你这人胆子也不小。”高燕望着赵良摇了摇头,似乎对赵良有了新发现。
赵良见高燕如此评价自己,很不以为然,道:“在你的房间我怕什么?”
“在我的房间怎么了?我的房间,就不能发生qiáng • jiān案了?再说,别忘了,你是我的直接领导啊,一旦有什么不测,受处理的首先是你。你别忘了,在过去有个流氓罪,犯罪的主体就是领导。”
高燕的话音刚落,赵良便不由的笑了起来,道:“什么领导啊,你干人事工作这么长时间了,咋还不明白啊。出来挂职,回去就意味着重新分配工作。再说,我们原来在一个处工作,又一同挂职,再回到厅机关,还能在一起一工作啊?你想让我管,但组织还不一定会同意呢,说不定会另有考虑。”
“呸!少往自己脸上抹粉,你整天变着法的欺负我,我早就想逃离你的魔掌了。是你心里还想领导我,继续欺负我吧?”高燕道。
高燕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赵良,似乎有了新的发现。赵良的一席话,在高燕的心里不时掀起层层涟漪,觉得赵良的话有些道理,按照惯例,挂职结束后,赵良将不会再和自己一个处工作。再加上有刘大可这个靠山,赵良肯定会受到提拔或是重用。也许正因为如此,赵良才会对自己如此放肆,才会如此放纵自己。高燕似乎将赵良看得更清,那赵良在高燕的心目中变得更轻。
赵良望了高燕一眼,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赵良似乎想起了什么,道:“我看你经常往小梁房间跑,你是不是看上小梁了?我和小梁是老乡,要不,我给你提提?”
“少胡说八道,我和梁海星都是有家室的人。再说,小梁和你不一样,人家家庭观念很重,一天给家里打好几个电话,夫妻很恩爱。我去小梁房间……。”
高燕突然停顿了下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因为她实在找不出经常去梁海星房间的理由,而这又似乎为赵良找到了攻击的把柄。就在高燕茫然不知该如何回答间,赵良望着高燕不怀好意的笑道:“去小梁的房间干什么啊?”
“人家小梁和你不一样,你一到晚,光知道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喝酒玩女人。人家小梁除了看书,就练书法,我去向他学习书法怎么了?难道还违法啊?”高燕似乎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就连珠炮般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