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七)
穿过层层麦浪,我们到了一个干涸的河沟旁,坐下歇脚。香娘一肚子意见,对我开始不管不替她出头生气,“不理你了!”
我赶忙刮她鼻子逗她笑,她来劲了,站起来连连刮我鼻子,眉开眼笑,“服不服?服不服?”
好,你厉害,你厉害,我求饶了。咿呀呀我讲的就是这个意思。
“什么?听不懂,再刮几个。”她故意趁势不让。
我只好跑,她后面追。这一追不打紧,我把方位给乱了,不知哪里是什么地方。太阳马上就要落山,我们今晚睡哪里?
河沟有三丈深,希望能在附近找到一个大点的山洞。走了老远,没找到一个,却发现河对岸那里有个茅草棚,慢慢地爬了过去,发现原来是农夫们的临时休息窝棚。
有一口水井,一个土炕,连块布都不见。角落里堆着干柴,旁边还有一口大锅。
今晚只能在锅里洗澡了。
我指了指锅里,香娘高兴了,可能她没有在锅里洗澡的体验。说洗咱就烧,傍晚烟火很明显,怕引起不必要麻烦,我把烟都吸入葫芦里,这葫芦,送的老头说可以把人收进来。这烟够呛人,先留着,以后再呛呛敌人,放点烟雾也挺好玩的。
香娘学我的口诀上瘾了,我烧着,她练着葫芦,“外宇宙内乾坤,空间定时间动,收!”“外宇宙内乾坤,时间动空间动,留!”“外宇宙内乾坤,空间动时间定,放!””外宇宙内乾坤,空间定时间定,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