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店里的生意一直都这么冷清吗？”白明月想了想问道。
姑娘们还以为白明月会问什么，没想到会是这个不找边际的问题。个个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公子，你问这个作甚？”有姑娘疑惑的问。
“不该问的别问，你们尽管回答我的问题就行。”白明月脸色严肃几分。
姑娘们见状，原本的嬉皮笑脸淡去不少，脸色正经许多。
“我们店里以前不是这样的，之前我们丽人院可是城中最受欢迎的妓院。只是自从对面开了春花院后，我们这边渐渐就没有生意了。”坐在白明月旁边的姑娘说道。
“怎么会这样？按理说你们店是老店，老顾客应该不在少数，怎么会败给一个新开的店呢？”白明月有些吃惊的问。
“公子有所不知，春花院背后的东家大有来头。自从春花院开始营业就一直暗中打压我们，我们老板娘没有背景没有势力，根本斗不过人家。”其中一个姑娘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
白明月闻言，目光闪了闪。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内幕。
不过这些话倒是提醒她了，如果没有势力作为后盾，要想在这城中站稳脚跟确实不容易。
“你们可知春花院背后的老板是谁？”白明月想了想问道。
“当然知道了，是当朝的二王爷。”
二王爷？龙云？
白明月没有想到会是龙云。不过仔细想想也就明白了。难怪龙云总是时常去春花院，还把曾经的春花院头牌章柔儿纳进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