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令堂现在何处啊?”也许是控制不住自己对现实的渴望,又或者觉得如果有这样一位大佬竟然也是我辈中人,那以后他们的路,将笔直很多。
白行简若有所思的玩味着风尘的问题,还是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尘先生,你是不是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身为杏坛学生,你刚到别人家里,先是问候了舍妹,又开始问候别人的母亲,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只是日常性的调侃,所以风尘并不担心白行简真的生气,“我只是好奇,得是怎样一位智者,竟然只教会了你吃饭。”
白行简不以为然“我正是听了我妈的话,所以虽然身为无极寮掌案,才没有去学医术,祸害众生。”
“看来她说那些完全不是因为要激励你,而是要提醒你的,你这种的以后安心吃饭就好,其它的事情都别做。”
俩人都会心一笑,哈哈几声,算是缓解了刚才问题的尴尬。
“说说吧,你们刚刚死里逃生,不回杏坛,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风尘知道白行简早晚看出他的来意,“之前我们在木林森乡的事情,想来白阅微应该跟你说过了。”
得到了白行简点头确认,风尘才继续说“那白阅微后来越到有人夜探杏坛北院的事,你可能也知道,不过你肯定不知道后面还有更刺激的。”
风尘将后续发生的其它事情,包括云追和百里伯渔在稻海之中偶遇不周院总管,三人后来离开茅坪又被逼着跳崖,都全盘拖出。
白行简显然注意到了更关键的问题“对方好言相请,又不伤你们性命,何至于逼的你这么极端?”
看来能成为无极寮掌案,真的不只是因为能吃。
风尘只能含糊其辞“刚从古井镇刨出来,我怎么知道他不是抓我们回去做实验,变成那种模样我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