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些什么？”乔言沉声问了一句。
原本说好的合作，可现在却好像变成了顾烨霆一个人的工作。
“你什么都不用做，好好养好身体，保护好自己，就是最大的帮助。”顾烨霆笑了一下。
可那个笑容……更苦涩。
“顾烨霆，你有没有想过，一切结束以后……你要怎么安排自己的人生？”乔言看着顾烨霆。
“嗯，已经安排好了。”顾烨霆故作轻松。“我大概会离开顾氏，离开海城，找一个爱的人……相守一生。”
乔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重新开始也是好的。”
顾烨霆点头。“好……”
“这饭菜……也不能吃，保姆现在做也来不及了，我送你回家吧……谭松臣的饭菜更合胃口。”顾烨霆起身，声音沙哑。
他在强忍着情绪。
这是他必须接受的一个现实。
乔言已经不属于他了。
“不用了，松臣来接我，我给他打电话就好。”乔言摇头。
顾烨霆手指握紧，点了点头。“也好……”
目送乔言上了谭松臣的车，顾烨霆假装淡然的站在门口。
直到两人离开了视线，才终于撑不住冰封瓦解。
所有的坚强，全都是伪装。
“你这鼓捣了半天，做出什么花样来了？”不远处，陆泽走了过来，冲顾烨霆笑。“我都监视你半天了，上口饭吃？剩饭也行。”
顾烨霆没有搭理陆泽。
“连今天的任务都不想听听？”
顾烨霆这才妥协，让陆泽进了客厅。
餐桌摆着一个空盘，还有一个炒菜，看起来乌漆墨黑，一看就不好吃。
“米饭总能蒸熟吧？”陆泽笑着调侃，自己动手去盛饭。“我不嫌弃你，让我尝尝。”
顾烨霆懒得和陆泽一般见识。“有命活着回来？”
很显然陆泽受伤了，身上的血腥气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