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朝廷的定安公在北边战败,定安公其人不知所踪。
当时朝中佞臣皆言定安公此番战败是因其早已有通敌叛国之心,战败不过是一场戏罢了,为的就是骗取朝廷更多军饷,以伺机谋反。
如此荒谬的言论,坐在高台上那位澧宗帝竟然也信了,后来在那些佞臣拿出所谓的证据后,更是一旨令下,将定安公留在京城的家人斩了个一干二净。
可澧宗帝忘了,定安公是不知所踪了,可定安公世子还在北边好好的待着呢。
于是突闻自己全家都被斩尽的定安公世子决定坐实朝中佞臣安给他的名声,起兵反了。
当时大澧朝本就各地起义不断,定安公世子的起兵,便像是彻底拉开了整个大澧朝终结的幕布。
越来越多的人揭竿而起,发展至现在,竟是随便一只山贼凑成的队伍都能称为一支起义军了。
只不过,老百姓也不是傻子,都明白诸多起义军中,也就只有定安军才是真正让朝廷头疼的。
柴秀和罗清二人听了桑乔的话,半点不怀疑的猛点头,甚至附和起来:“对对对,桑乔说得对,我们不能跟着县太爷跑,可不跟着县太爷跑,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罗勇和柴文兴都没好气的看了自己女儿一眼,就会问问问,就不能学学桑乔,遇事自己想想办法么?
当然,他们也不是白占这便宜,学东西么,自是得给出诚意,他们本是想让自己女儿称她为老师,把她当老师对待的。